能够培养新学习方式的学校设计 | 设计

2018-11-30

研究发现,糟糕的考试成绩与嘈杂、闷热、通风不良且充满人造光的教室相关联。因此,各个学校逐渐开始关注优秀而富于想象力的新派设计。 从丹麦到日本,今天的建筑师重新思考能够培养新学习方式的学校设计。




课堂之外


哥本哈根的奥雷斯塔德学院可不是你见过的那些普通学校。学校的开放空间不仅面积巨大,多处重叠层式设计创造出各种各样的边边角角,让学生更容易找到自己以及与同伴协作的学习方式。设计该学校的建筑公司3XN的创始合伙人金•赫福斯•尼尔森说:“除了老师启发学生的固有模式,学生之间也可以互相启发。”


自己的角落

奥雷斯塔德学院的建筑师拥有开明的教室设计观


在工业革命之前,孩子们或者在家里接受教育,或者在单间教室里——也许根本就没有受过教育。随着大众教育从19世纪兴起,建筑师设计了一系列注重实用、摆满一排排桌椅的教室。但这样的学校看起来更像工厂。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沃尔特•格罗皮乌斯和理查德•内特拉等欧洲的现代主义者领导了“露天”学校运动,强调新鲜空气、日光、户外学习和学生自由。


但到了20世纪下半叶,资金缺乏以及新生儿的大量涌现让富裕国家的学校建设标准都有所下降。原本的临时预制建筑变成了永久建筑,配备荧光照明和空调的无窗教室变得越来越普遍——发霉和有毒物质同样如此。


幸运的是,现在的人们逐渐理解了建筑物左右学习发展方向的方式(当然有好有坏)。


研究发现,糟糕的考试成绩与嘈杂、闷热、通风不良且充满人造光的教室相关联。因此,各个学校逐渐开始关注优秀而富于想象力的新派设计。


2015年,英国最有声望的建筑奖项斯特林奖颁给了伦敦的伯恩特伍德学校。设计该学校的建筑公司AHMM建筑事务所的总监保罗•莫纳汉表示,学校不应该仅仅是功能性建筑:“他们需要提高儿童、教师和更广泛群体的渴望。”

伦敦伯恩特伍德学校


他们的客户似乎很高兴。当六年级学生奥利维娅•法拉赫走过伯恩特伍德学校的大门,她感到“一种优雅的美”。她说自然光线穿过超大的窗户倾洒下来有助于她集中注意力。她喜欢宽阔的人行道,因为这样走廊就不会变得拥挤不堪,也就不会伤到低年级的小朋友。


世界各地都在为学生营造舒适的环境而努力。


苏格兰格拉斯哥的黑泽尔伍德学校面向失明、聋哑或有学习障碍的学生,这里的墙壁有触觉、有香气,视力障碍人士就可以到处走走。日本千叶市的白水托儿所类似于当地村社的木屋,孩子们从家到学校完全不会有陌生感。


日本千叶市的白水托儿所


19世纪的学校设计象征着老师授课、学生被动接受死记硬背的严格教育模式,当代的学校设计则配合了以学生为中心的新式教学方法。


丹麦建筑公司CEBRA的联合创始人Carsten Primdahl表示:“学习方式与物理呈现方式相对应。简单的操场配上滑梯、秋千和蜿蜒小路的方式已经不合时宜,拥有各种奇形怪状方块和框架的‘抽象运动场’则越来越多。孩子们在这里有更多的空间想象自己的游戏,学习与同伴合作制定自己的规则。”


斯洛文尼亚的Šmartno分时幼儿园旨在通过戏剧鼓励学习。孩子每天有2到3个小时可以选择自己做什么。托儿所的地板区域完全开放,八个玻璃房间通过滑动门连接。为适应孩子们自己想出的游戏,它们可以自主调整这里的空间。幼儿园有65个可能的儿童“活动角”。好玩的是,这里有一条红色的滑梯,可以不用走路直接滑到楼下。


斯洛文尼亚Šmartno分时幼儿园的红色滑梯


CEBRA即将在俄罗斯伊尔库茨克建成的“智慧学校”也试图鼓励学生们把更多时间留给教室之外。学校设计成被草地围绕的环形建筑物。建筑师没有按照各个学科划分学校,而是设计出数十个可调整的公共空间。按照Primdahl的说法,学生能够在适合自己“个人学习风格”的区域学习。有些人喜欢有背景噪音的中庭,有些人钟爱草地上的长凳,还有的人则倾向走廊里的安静角落。


大多数学校无法为新建筑投入大量资金,因此这些新建筑背后的一些教学理念尚未得到证实。但创新不一定需要大兴土木或激进彻底。


学校厕所是淘气学生的避难所:由于教师们往往不会注意盥洗室,厕所就成了校园霸凌的常见场所。但伦敦的里奇学院避免了这一点,学校的校长艾德•维纳克也为此感到自豪。厕所位于走廊中间,由两排男女皆宜的隔间构成。两排隔间之间是大家都能看到的洗手池,霸凌者根本无处遁形。总而言之,简单而廉价的设计原则也可以大大改善学生们在学校的学习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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